“聽說晉王妃是從爬上來的,這般伶牙俐齒,換在g0ng里早就被杖斃,或是充妓青樓了。”對方不依不饒地辱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北停戴著獸皮手套的手又甩在那公子厚臉上,這次是卯足了勁。那公子的侍從想cH0U刀護主,北停左手扶著我,生怕我沾到一絲灰塵,右手一腳一個,把他們全踹飛了。
“這馬車也坐不踏實了。”我伸手按住鼓起的額角,“世上總有這種人,讓人惡心又煩心。”
北停聽后,拽下韁繩,m0了m0馬兒的鬃毛,拍了拍它,竟讓它沖進了妓院。
“這是晉王賞我的戰馬,一匹能頂數十個普通士兵。如今三軍共事,它若是有什么好歹,鄭王、晉王、昭yAn公主,誰都饒不了你。”
這馬真是李緒給的,X格溫順,不輕易傷人,就是挺調皮的——讓它陪哥幾個玩玩也好。
牙行的交易還算順利,我尋到一處不鬧鬼、景觀好、價格也適宜的宅子,帶著偽裝成侍衛的Si士和下人住了進去,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夜里,北停牽著馬回來,路過小攤時給自己換了個新穎的面具。他偷偷打開我的房門,又關上,抱著刀坐在門口小憩。
“你想守夜?”黑夜里,我勉強認出北停的輪廓,他點了點頭。
保不準那群人會來報復,雖說北停守夜我不太信得過,但總b其他人強,便沒趕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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