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陳府。”
聽說陳將軍已是走投無路,避開李柒又去找老何,卻被婉拒了,說要主子出面談。這不,我就來了。
李柒和老何那邊,經我cHa手,北盟的人已撤出,閣樓分裂成兩派,一派買命殺人,一派仗義行俠。李柒本就是有財無權之輩,又沾著皇室不喜的商道,聽說母族也沒什么勢力,他和李緒,倒真是難兄難弟。
那老何也敢欺壓上去,內斗不休,就讓他帶著自己的Si士斗吧,我的人犯不著摻和。
到陳府時,天已全黑。我從側門進去,陳將軍已備好茶水等著。按理說……李緒他們不該b我先到嗎?
陳老擺著一副頭角崢嶸之勢,若不是身上的武將之氣撐著,瞧著都快斷氣了。
獨子、家眷、親近的門客,快Si光了。如今寧荷要來翻舊案,換作是我,早該后悔了——后悔秦氏滅門后,不該那般狂妄自大。
“樓主該如何稱呼?”陳將軍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坐在屋里,為防庭院里的人發現,刻意壓低聲音,“寧荷和殿下還沒到,倒是樓主先來了。”
我輕笑一聲,端起茶杯。茶香醇厚,回味帶甘,總算不用喝安神茶了:“叫我齊心便好。恪王抄家逃亡后,我與母親僥幸逃到京城求生。”
“原來是郡主。”臥底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引起恐慌。況且已過十五載,知情者寥寥無幾。他一個窮途末路的武將,需要我們相助,就算他想把我供出去,把老何頂替出被清算,于我而言也是一舉兩得。
我望向庭院里擺好的座位:“奇怪,莫非是五殿下故意怠慢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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