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這些人他帶不走,亂世之中難逢生機。
忽然,脖子上閃過一抹寒光,一把磨得鋒利的刀刃貼了上來。身后的Si士摟住我的腰,卸去我腰間的匕首,臉上的面具抵在我頭上。怕被割喉,我不自覺后仰,靠在了他身上。
“就該把你舌頭割了,妖言惑眾得跟齊昭一個樣。父親是謀反逆臣,母親是毒殺先帝的妖nV,你又能是什么好東西?”老何下令,“殺了她,尸T埋后院。”
隨后他繼續盯著金財,嘴里念叨:“老夫早已把你做的事暗地報給皇帝,本想落個消停,沒想到你竟挺了過去還成了王妃。不打緊,再殺一次就是。”
原來是他g的。腿上的傷又隱隱作痛起來。
“本郡主從不覺得自己是罪人之后。百年時局動蕩,官場里每個人都為追逐權力而身不由己,你又有何顏面指責我的父母?”反正快Si了,不如多罵幾句,“心不誠,人不正,必會慘Si。”
本以為會被抹脖子濺血,那人卻緩緩放下刀,撫m0我頭上的發髻,將李緒送我的銀簪拔下遞給我,又指了指老何腰間那塊能調動Si士的令牌。
我深x1一口氣定了定神,拿著銀簪朝老何后頸刺去。血漬瞬間浸潤手指,我怕他反擊,又多刺了幾下,直到身下的人徹底不動。
用衣袖擦去臉上的血跡,整理好披散的頭發,拽出他腰間的令牌,我才后知后覺地起身——我竟然殺人了?那個Si士正抱x看著我,即便看不清臉,周身那GU冷漠又帶點戲謔的氣息也看得我發毛。
不過現在沒時間想這些。我拿出據點輿圖,對領頭的Si士說:“當下還有五個空據點,我早知道他不會善待你們。北盟走后,這些據點就是留給你們活命的,他留下的財產,平分到各據點看管。”
我轉身看向那個戴面具的Si士:“有能力保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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