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我強壓嘴角顫意,遞他三炷香,“縱臣妾有舉國之力,也動不得兩位顯赫之人。”
李凌閉目虔拜,繼而數僧入堂,跪坐蒲團誦經。木魚與經文化作利錐,刺入耳中,擾得人心煩意亂、惶恐難安。
“眾人皆知她Si得冤枉,本g0ng特請白馬寺方丈為靜妃超度。”李凌含笑望我,“極靈驗的。日后美人也該請其為五弟消消殺戮之氣。”
原來你們皆知,李緒手上沾了血,我冷笑一聲,不了了之。
拜畢起身,他行至我前,輕彈我衣帶,眼波流轉:“這么多年,本g0ng仍惦念著你。也難怪五弟緊抓你不放,既當娘又當姐,如今還被他吃g抹凈。若得擁你入懷,Si千百回亦甘愿。”
我強笑退步,舊傷又隱隱作痛:“殿下請自重。”
“血脈這東西,當真奇妙。”李凌瞇眼而笑,彎目似月,毫無威脅,“表弟Si了,本g0ng竟不覺悲,反氣五弟手段過于殘忍。趙美人莫非不覺,陳朔Si得太慘?”
已成r0U泥,怎會不慘?我在心底唏噓。
“唯趙美人你,與他一同長大。”李凌睜目直視于我,“你說,五弟的心X,是否隨了你?”
他眼中看著我的臉頓生心計千百種,隨之一笑皆泯,“美人這張臉確不負美人之名,縱憔悴亦難掩凌厲兇相。美則美矣,慧極必傷啊。”
早年與他多有不睦,此人最擅甜言蜜語,滿口虛辭,叫人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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