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還未結束,再睜眼時,房間椅子上是陌生背影。
男人背對她,面著臺燈,光影切割分明輪廓,簡單的白T恤襯得人如松柏,傲立夜中。
不是顧朗。
她爬起靠在床頭,幅度微小卻也扯疼蜜穴,抽筋數次般地、酸疼在腹部反復跌宕,休息雖讓穴口消去部分紅腫,可肉壁深處還是泛出鈍疼。
她身上光裸一片,顧朗記得上藥,怎么卻忘了幫人把衣服穿上呢?
明明順手的事。
差評。
床頭柜上熱水轉溫,下壓一張紙條:姐姐,好好休息,因為早早有國外訓練的行程不能耽誤,照顧不周,回來后任姐姐差使。
署名是肏哭姐姐但很喜歡很喜歡姐姐的弟弟顧朗。
狗崽子。
她無聲挑唇,臭小子占盡便宜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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