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弄的濕潤水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滲出汁水過于豐沛,黏膩得幾乎要將他的指節吞沒。
“我不知道……嗯啊……”萊拉掙扎,不知是想推開那只手,還是想讓它更深入。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精靈唿吸極慢,慢到能聽見自己心臟的跳動,貼在她耳邊的聲音悠揚卻無情,“從什么時候開始濕的?”
“我……不知道……”萊拉氣若游絲。
精靈活得太久,即便獨身,也并非對性事一無所知,稍加研究便能無師自通。
他夾住那粒細小花珠捻弄擠壓,聲音優雅卻惡毒,“你知道什么?哭哭啼啼什么都答不上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母親不是討厭你像個人,而是討厭你這種窩囊的態度。”
話語像刀子,把她最不堪的一面剖開,羞恥、憤怒、難過,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壓得萊拉喘不過氣,可偏偏在下腹,竄起電流般麻癢。
萊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這感覺說不上愉悅,但也不是痛苦,她渾身發燙,腳趾蜷緊,用力推著圈在腰上的手,喉嚨里溢出悶聲,“放我走……”
若在平時,這種毫無價值的生物,精靈連正眼都不會給。
可此刻,看著她瑟縮顫抖、卑微掙扎,心底的惡劣因子不斷膨脹,像是把獵物逼入死角,那份即將捕獲的喜悅讓他血液翻涌。
這種快感來得過于自然,他甚至沒有意識到異常,覺得一切合情合理。
這不是欲望,這是“求證”。
為了找出問題,他必須解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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