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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向后一靠的指尖有節奏在木扶手上輕敲,清脆聲響在敲著她的心弦,每一聲都讓萊拉心驚肉跳。
“我……那個……你一定是認錯人,我根本配不上你,更何況是褻瀆,我不可能睡你。”萊拉語無倫次,尾巴擰在一起成團死結。
精靈瞇起眼,唇角勾起,神情陰冷卻帶著絲譏誚的興味,像只耐心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狐貍,不疾不徐說:“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睡了’?”
“唉、我、呃……”萊拉腦中一片轟鳴,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若她真沒見過這個男人,就不該知道雙方曾經“如何”,這番話簡直是將自己的脖子送上刀口,她崩潰般摀住臉,聲音顫抖,“我真的沒見過你,你別殺我,我不想死……”
精靈靜靜望著她,眼底是一種怒到極點的平靜,這種平靜比咆嘯更叫人心慌。
在他看來,眼前這只魅魔蠢笨平庸、毫無姿色,連乞討者都比她更有存在感,怎么可能是自己夢境中的那個誘惑者?更別提讓自己陷入那種……羞恥的境地。
他差點笑出聲來,好比讓一個瞎子去射箭,偏偏那支箭卻偏巧射中了自己,荒唐得令人發狂。
精靈心底憋著一股說不出的煩躁,這些日子他過得并不安寧,倒不是像圣殿那些苦行僧般有什么守貞情操,而是這件事像一塊無法洗凈的污點,烙在他的靈魂深處。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時常夢到那天段歡愛的片段,夢里那副營養不良的身軀、干巴巴的膚色、枯燥的頭發,毫無美感可言。
更糟糕的是,他竟然在夢里對那副樣子產生了反應。
就像讓他親吻哥布林一樣,每次驚醒,都覺得自己被凌遲,覺得自己變得骯臟。
為了解開這場夢魘,他多次潛入魅魔村莊,試圖尋找那個大膽的始作俑者,可尋遍無果,沒有人承認,也沒有人與夢境的臉孔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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