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雙手抱臂，居高臨下盯著她：「主上，你也有求人的一天？你也會低聲下氣來求我？想當年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過誰沒用、誰不聽話，就滾得越遠越好，還記得嗎？」

        她紅著眼眶，聲音低到快要聽不見：「我記得……對不起……」

        「現在知道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了？」

        張哲慢慢蹲下身，視線與她齊平，臉上的笑意冰冷刺骨：「那時候你讓我當狗，讓我跪著給你T1aN腳，你還說，只要我一聲令下，你連命都不屬於自己。現在你自己落到這田地，是不是應該學學那時候的模樣？」

        翟沁雪哀求地搖頭，手指抓著床邊的鐵欄桿，聲音帶著哭腔：「哲，我真的錯了……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只要你幫我說句好話，只要你愿意原諒我……」

        「原諒？」

        張哲咂了咂嘴，「主上，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容易的原諒？你不是最會羞辱人、踩人一腳的人嗎？現在自己嘗嘗滋味如何？」

        說著，他故意脫下自己的皮鞋，伸到她面前，譏諷地搖了搖腳踝：「還記得你那時候讓我T1aN鞋、T1aN腳，還要叫我狗奴嗎？來，叫一聲，讓我聽聽。求得真心一點，也許我會考慮幫你說句話。」

        翟沁雪臉sE蒼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最後終於咬牙低下頭，顫聲說：「主人，求你饒我……我愿意做你一輩子的狗，只求你幫我這一次……」

        張哲滿意地冷笑，踩著她的手指，壓低聲音：「你還真學得快。看來人真的不能太得意，輪回報應來的時候，誰也擋不住。這聲主人，你欠我太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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