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沁依言坐下,沒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題:“洪壇主,今天過來正是這個意思?昨夜我感應到軍營附近有氣機出現,前去了解時,卻於西南郊野遭遇一丹魔高手。”她將追蹤、對峙、交手直至對方退走的經過,以及對方展現出的恐怖戰力與再生異能,條理清晰地講述出來,尤其強調了那夜戰八方刀法的兇戾與不Si身的詭異。
洪義寬靜靜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溫熱的茶杯,眼神越來越沈。當聽到“血r0U蠕動,傷口瞬息愈合”的描述時,他眼中閃過一絲深切的忌憚與……
“果然是他們……”洪義寬的聲音低沈“‘快閃’王零JiNg於速度突襲,昨夜陸姑娘遭遇的這位,以其刀法霸道與不Si特X推斷……恐怕是極真的重要g部,不Si刃’李斷岳!據我所知,此人是福北會所的白衣長老,這次他們連福北的重要人物都前來支援,想必是對數日後的約戰是勢在必得了?”
陸沁微微點頭,示意認同,隨即也將魏輕云前日探查極真會所,遭遇“快閃”王零,以及王零最後那番充滿惡意的警告,原原本本道出。
聽完陸沁道出的經過,感受到眼前的事態b想像中嚴峻,洪義寬長長嘆息一聲,緩緩站起身。
“陸姑娘,丹魔強悍,尤其是雖然你與那李斷岳只是短暫的交手,但他那異能特X的不Si身,確是我等在遭逢時極難應對的對手;你我所修不同,或許難以直觀交流修為?”洪義寬目光沈凝,沈默片刻後,走到靜室中央較為空曠處,“我廣玄壇立足之本,乃是‘神打九變’密術;此刻,我演練一、二,請陸姑娘一觀,或許能更理解我接下來要說之事,以及我壇功法的特X。”
說完後洪義寬深x1一口氣,原本略顯老態的身軀微微下沈,雙足不丁不八站立,一GU沈渾厚重的氣勢悄然彌漫開來。他并未有太大動作,只是雙手緩緩抬起,結出一個古樸的手印,口中低誦一段含糊卻蘊藏著奇異韻律的咒訣。
霎時間,靜室內的空氣彷佛變得粘稠起來。陸沁敏銳的靈覺立刻感知到,洪義寬周身的氣機在以一種奇特的方式震蕩、攀升;他lU0露在外的皮膚,特別是面部和手背,隱隱泛起一層極淡、近乎不可察的金銅sE光澤,彷佛有一層無形的、堅韌的能量薄膜覆蓋其上。他T內的氣血奔流之聲低沈如地底暗河,力量感內蘊而不外放,卻給人一種磐石般不可撼動、甚至能反震一切來襲的力量感。
洪義寬的動作古樸而簡潔,或掌或拳,或推或攬,速度并不快,但每一動都似乎牽引著周遭的氣流,帶著一種與腳下大地緊密相連的奇異韻律;他演練了約莫三四式便緩緩收勢,周身那奇異的氣場也隨之漸漸平復,皮膚上的微光隱去。
洪義寬吐出一口綿長的氣息,氣息灼熱,竟在微涼的空氣中凝出一道短暫的白練;他看向陸沁,目光湛然:“陸姑娘,你修為境界高深,神識敏銳遠非常人;方才觀我演練這‘神打’起手式,可曾察覺到……有何特殊之處?尤其是,與我等周身環境相關連結?!”
陸沁眼眸中閃過一絲紫芒,她略作沈Y,便肯定地說道:“有。洪壇主您運氣行功之時,晚輩確實感知到一種異常;并非天地靈氣的劇烈波動,而是……源自您雙足之下,與這大地深處之間,產生了一種極細微卻異常沈凝的共鳴與能量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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