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的敷衍,應隨州說完即走,努力忽略妹妹那張失落的臉。
其實,他看似敷衍的態度,也不過是為了掩飾某處。
房門關上后,應隨州沒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抬手觸摸自己已經紅透的耳根。
愣了好幾秒,終于找回理智,不自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這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兩兄妹一起住在二樓,房間不過一墻之隔。
其實這樣布置是他的一廂情愿,那會兒是想著每天睡覺之前都過來看看她。
直到現在,那個跟她親近的妹妹轉眼成年,也跟著他說要別人來疼了。
不甘心?
何止是不甘心。
某些低劣卑賤的心思他閃過無數次,卻在一聲聲“哥哥”中冷靜下來。
那時候應隨州覺得,只要自己對妹妹好,妹妹喜歡他,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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