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
故意說出那天晚上的細節給哥哥聽,更是想看看哥哥到底是什么反應。
結果出來了,哥哥沒反應。
說到那夜,應隨州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冷漠抓著妹妹去房間里的浴室。
打開水龍頭,用緩慢的流水沖洗她的傷口,又把棉簽上的燙傷膏擦在她的手腕上。
“我受傷的地方又不是手腕……”
她嘟囔,覺得哥哥腦袋起泡。
“試試有沒有過敏,這是馮姨自備的燙傷藥,你之前沒用過。”
他頭都不抬一下,就這么冷冰冰跟妹妹解釋起來。
這模樣就是還在生氣,態度雖然好一些,卻也是還在生氣狀態。
他們很少這么爭吵,上一次還是她上高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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