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趕過來的工作人員也游了過來,拿著泳圈讓她趴著,然后檢查的檢查,順手幫她將那古裝服和威亞脫了。
很快,陶知南全身剩下她最里一層保暖衣,長久不適感終于沒了,她這才意識到可能是威亞吊太久了。
工作人員同樣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她仍是搖頭,說不上來。
段步周又問:“還能游嗎?”
陶知南簌簌發抖,本來想堅強,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友善地對她說了句“別逞強”。
于是她話到嘴邊,改口道:“不太能。”
段步周游到她近前,單手帶著她往岸邊游。
等到了岸邊,未下水的人紛紛過來搭把手,陶知南被拉了上去,兩叁個人圍著她打轉。
昏亂中,她感覺肩膀上一沉,有人給她披了衣服,回過頭,發現是僅穿著馬甲的鄧邊庚,他脫了西裝,讓她穿上。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穿著單薄,上了岸,被風一吹,保暖衣變成保濕衣,身子哆嗦的更厲害了,而且由于濕了身,那布料都貼著衣服,整得她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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