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桃,真的太離譜了,當她是聾的聽不出這淫靡之音嗎?
她趕緊說了幾句,掛了電話,等對面把地址發來。
另一邊,男人緊緊地把女人抱在懷里,著迷地對著女人的雙腿上下起手,待女人掛了電話,像解開了禁制一般,按著女人的腰肢,撒歡似的大力地進攻。
“陳禾,你要死啊。”何桃又叫又罵,實則身子早已軟得不成樣子,那敞開的姿勢任由碩大進出,花心在磨合中染成緋紅。
沉默寡言的陳禾更是對罵話置之不理,反而把臉湊過來,向女人索吻。
何桃罵歸罵,但早已意亂情迷,背著李原偷人的感覺有種報仇的爽感,簡直無與倫比,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某一個瞬間真的想讓人知道她給李原戴了綠帽子,然而又擔心事情會變得不可控。
不管怎么樣,她現在的身體萬分激動,一挺身,摟著他的腦袋就迎了上去,兩人摟成一團,吻得忘乎所以,自然也忘了電話里說的地址。
陶知南等了半天,也不見對面有信息來,想再次打電話,又怕打擾了對面,總之就是等退了房都沒等到消息。
不得已,她再給她打了個電話。
這次對面是正常了,也不知道是她先入為主,何桃的聲音都有種云雨過后的慵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