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解決那一大碗湯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后,段步周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完全不見人影。
她自己早有了離開的念頭,去問衣服和鞋子,阿姨正忙,讓她等等,等忙過后,自會給她熨燙衣服,還會給她送上來。
她不想等,自個找到洗衣間,打開烘干機,一看,自己的衣服竟然跟那人的扔在一起烘干,都纏成一團了。
她分揀出自己的衣服,拿到樓上重新穿好,出來時,二樓客廳的落地窗前正站著一個人,一手拿電話,一手隨意把玩著花瓶上的龜背葉。
陶知南猝然見到他,不確定自己要不要跟他說一聲,畢竟他招待了她一個晚上,不管喜不喜歡這個人,這時候該有的禮數還是可以有的。
但轉念一想,他可能在忙著跟人談生意談工作,她這樣過去打擾不太好,遂止住了腳步,有了避而不見的想法。
大不了下去的時候,跟阿姨說一聲就好了,也不算一聲不吭就離開。
她毫無負擔說服了自己,準備下樓梯。
那人卻如后面長了眼睛,轉身過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沖她招手。
陶知南自知避不開了,腹中很快醞釀了禮貌不失分寸的告別話術,正要開口時,對面的一句“聞琿律師,等會見”如雷般響起,徹底把她給釘在原地。
她不可置信看向他,剛才告別的話術都拋卻了腦后,滿腦海都是他那句聞琿律師,某一瞬間也想過是不是重名重音,但是偏偏還是律師,那幾率大概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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