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在第二日頭痛欲裂地醒來,許久沒喝這么厲害,放縱一次,全身都在叫囂。
她起了床,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是在陌生房子,嚇得趕緊低頭,看自己身上衣服完整,只脫了羽絨服,這才松了一口氣。
毫無頭緒地環(huán)顧房間一圈,再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是無數(shù)細(xì)碎的金光跳躍在湖面,如夢如幻,屋子底下,是收拾齊整的院子。
她記憶中不曾有朋友住這種豪宅,也就愈發(fā)惘然。
輕手輕腳離開房間來到外面,仍是不見有人,倒是一樓傳來些許動靜,也顧不上赤著腳,她趕緊去找樓梯。
從樓上下來,尋著聲音,四處探望。
忽然,一個男人擦著汗從一個屋子里出來,那全身上下大面積的裸露,只余一條短褲,熱汗黏糊在皮膚上,仿佛沾了油光似的。
陶知南乍然見到這人,腳步陡然立住,抓在衣角上的手尷尬的抓起。
段步周毫無不自在,見到她也是淡淡掃了一眼,隨后徑直往客廳沙發(fā)那邊,無事般拿起一杯子仰頭喝水。
陶知南見他沒啥反應(yīng),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這是你房子嗎?”她心里打鼓著,目光仍是時不時地打量著屋子的裝飾和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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