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可奈何,果然是不能對酒鬼抱有期待。
“你是晚餐沒吃,還是早就吐干凈了?”他一邊嫌棄一邊說。
她沒應,吐舒服后,居然還知道爬起來,倒在沙發上睡覺,身子也重新蜷縮起來,跟個烏龜似的。
段步周想隨便收拾收拾,但是一聞到那氣味還是算了,他繞路到餐桌前抽了紙巾,一邊給她擦拭擦嘴角,一邊打電話叫阿姨過來打掃衛生。請記住網址不迷路748a.
誰料阿姨有事,推脫不過來,他想另叫家政,可要真等個一兩個小時,搞不好那些污穢早已發酵成另一個程度了。
不得已,他最終還是自己干了。
他全程皺著鼻子,眉目就沒舒展過,好在干活還算利索,前前后后,不到半個小時收拾完。
從保潔間出來,沙發上那人仍是睡的正熟。
他掐腰站在吊燈底下,吐了一口濁氣,開始思索今晚怎么會變成這樣。
記憶往前回溯,一切大概從他好奇多看了眼那個電話開始,而后的一切,就稀里糊涂了,說不清是事情推著他來做,還是他有何目的意欲表現。
但歸根到底,女人喝酒不安全,更不論說是像她這樣有前科的女人,他關心一下也無可厚非,至于打掃被她吐過的地板,那是實在不得已,沒人想看自己的房子被糟蹋成這樣。
他無奈,再輕輕吁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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