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見南根本沒想到事情是這么的陰差陽錯,一度懷疑是不是男人在背后指使的,可動機和時機都不對,那時的她都還在山下,他不認識她,也預料不到她會出現(xiàn)在這公館里。
他神情淡定如常,完全瞧不出有絲毫的做了壞事的心虛之意。
警察給他們做了尿檢,取完證走完流程下山了,她起先覺得起碼能把那男的當嫌疑人關一關吃吃苦,誰料都沒有扣留那個人。
公館的經(jīng)理殷勤送別警察,一行人一直目睹著那閃著紅燈和綠燈的警車離去。
陶見南僵硬地站在原地,獨自一個人,說不上是不自在還是難堪,心里已經(jīng)想著自己是否要走,還是讓公館給一個說法,雖然那穿著西裝的經(jīng)理大概會無懈可擊地安慰她,然后推皮球一樣,叫她再等等警察那邊的處理結果。
就在猶豫之時,那男人打了個哈欠,忽然往她身邊湊了湊。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他臉上露出一絲帶著歉意的笑,壓低聲音:“那瓶酒應該是沖我來的,對不起,要不——”
陶見南說:“壞人總是習慣于撒謊,為自己洗脫嫌疑。”
段步周爽滑地接過她的話:“很明顯,我不是你口中的撒謊精。”
陶見南轉過臉,沒理他。
段步周看著她仍在氣頭上的臉,反而莫名笑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力吧,我看你也不排斥我,起碼身體很誠實,要不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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