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南不說記不記得,換句話說,記得又怎么樣,她那時喝酒了啊。
她搜刮著能完美反擊他的話,可是思來想去,只能重復著“我要報警”這句話。
段步周此生最煩裝傻的人,嗤笑一聲點頭,去拿床頭的手機:“你一開始想要的不只是角色,還想要什么,我讓律師跟你談。”
陶知南見他那云淡風輕不甚在意的神情,真是氣的不輕,抬起手,還想再扇他一巴掌,卻不料這次被扼住了手腕。
“你想要什么就直說,錢還是角色,別跟我玩這套,現在離開,回去想清楚了再找我,別發瘋。”
手腕被甩開,手掌心也隱隱作痛,她真是又氣又痛。
她沒走,在房間里報了警,也是為了盯著他,以防銷毀現場證據。
段步周掐腰低罵一句:“真是服了啊。”
他揉了一把頭發,穿好衣服,再從容地打了好幾個電話,律師,助理,連公館的老板也打了招呼,似乎也是談這事。
陶知南覺得他反應不對,以至于有些不安,等他掛了電話,冷聲道:“你別想著銷毀證據,我都聽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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