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鈴想了兩三天這件事,話要怎么說都預備了一籮筐,但領導一直都沒請她到辦公室聊聊,更別提被開除了。
她g脆一心一意投起簡歷來,但都沒約到面試。
周五午休,溫鈴有些自閉。
工作怎么會這么難找呢?我簡歷有這么不好嗎?難道我只能在這個地方奮斗一生,在禿頭領導下做一輩子了嗎?!
下午下班,溫鈴拎著包要走了,卻看見中年領導,抱著一個裝著滿滿當當的儲物箱走了。
老早有同事候在那,看他走了,腳下裝作不經意地移到辦公室去,推開關著的門往里面看了幾眼。
她關上門,速度很快地平移回自己的位子,大大地嘆了一口氣,悲傷地搖了搖頭,下一秒又喜笑顏開:“走人了!東西都沒了!”
“果然被開了!聽說視察組回總部就立馬打報告了?!睖剽徃舯诘耐乱矎墓の簧掀鹕?,挽起她的胳膊,在她旁邊說小話。
溫鈴用力扯了幾下,想把自己的手扯出來。沒扯動。
算了。
兩人一起往電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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