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啊。」他說得一本正經,嘴角卻藏著笑,「你本來就是我老婆,不是嗎?怎麼,這稱呼不能用了?」
「......你今天錄影錄得太嗨是不是?」她側過頭,耳尖紅得明顯。
「沒有啊,只是突然覺得──既然都確定關系了,」他走近一步,語氣半真半玩笑,「你是不是該考慮搬來我房間陪我睡?」
「誰要陪你睡啊。」她假裝不在意地低下頭擦著桌邊,但那抹笑意已經藏不住。
他笑了,蹲下身幫她拿著水桶,語氣低沉:「也許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怕夜里腿還會痛,需要有人在我身旁留意著。」
「你腿好得差不多了。」
「還沒。」他仍維持著那副淡淡的神情,手指在桌邊輕敲兩下,「而且我最近想你的頻率變得挺高的,這里──總是不安分。」他說著,指尖輕輕碰了下自己的心口。
喻桑見狀,擦著桌子的手停在半空,臉上的紅暈一層層染開。
他看著她,眼里閃著笑,「......老婆,搬過來嗎?」
她咬了咬唇,沒回話,只拿起水桶往洗手臺走去。
可他聽見她低聲補了一句:「等我擦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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