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天sE還亮著。
玄關的鞋柜上擺著一瓶花,是喻桑昨天出門前才換的新花──白sE的小雛菊,乾凈、安靜,帶著淡淡的香。
他坐在沙發(fā)上,感覺整個人像被軟下來的午後包住。
從公司回到家的距離不遠,卻讓他有種從喧鬧轉進靜謐的落差感。
喻桑替他掛好手臂上的皮質外套,然後緩緩蹲下,替他把包里的藥取出放好,又順手拿了乾毛巾。
「先擦藥吧。」
「你真是b陳爽還嚴格。」
「嚴格總b再受傷好。」
她說得平靜,卻自然得像是他們早已習慣這樣對話。
藥膏的味道有點刺鼻,空氣里卻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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