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抿了抿唇，低聲道：「沒有，你想多了。」

        「有。」她笑了下，「你剛剛那聲顧湛的語氣，好像他欠過你錢似的。」

        他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只好乾咳一聲。

        「他以前是林阿姨介紹來幫忙拍花店宣傳照的。」她說，語氣溫柔下來，「阿姨很信任他。」

        她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其實......他喜歡的人，是阿姨的nV兒。」

        「阿姨的nV兒？」他抬起頭。

        「嗯，」她的聲音變得輕柔，「那nV孩以前也常在這里幫忙。顧湛幫她拍過很多照片，後來她出了意外，他就再也沒拍過別的花店了。」

        嚴浩翔怔了一下。

        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他指尖，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在不自覺地緊繃。

        他垂下眼，低聲道：「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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