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醫院的急診室燈光通明,不時有腳步匆匆的病人家屬從門外沖進來,向急診室外候著的其他家人打探病人情況。
付美玲站在一群焦慮的病人家屬中,淡定的神情和精致的衣著,顯得與眾不同。
“周宇的家屬可以過來了?!?br>
聽到呼喚,付美玲抬腕看了一眼小金表,不經意地呡了呡嘴唇,讓杏仁味的淡唇膏滲透得更均勻一些。
“我是他的老同學不是家屬?!?br>
“哦,還有一張繳費單你去辦一下?!?br>
說話的方臉男醫生看了付美玲一眼,把手里的一疊單據遞給她。
“我剛才已經交過一次費了。”付美玲皺起眉頭。
“這是后來增加的醫藥費用。你應該慶幸病人送醫及時,不然腦梗后遺癥得癱瘓不能自理。趕緊去交費吧,病人馬上就出來送去病房了。”
“可是關我什么事呢……”
付美玲咕噥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去收費窗口,刷卡交過費用,簽字的時候一種肉痛的感覺啃噬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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