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將近十七個小時的飛行和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到達了謝蕓注明的地址,倫敦近郊一座占地不大卻很優美的莊園。遠遠望去,濃密林間露出灰白古樸的建筑,成品字形分布的格局,和北京四合院有些相似。
“不好意思,只能送你到這里了。”
這是卓燃和薇薇將近二十個小時同行說的第一句話。一路上除了轉機和換乘卓燃一直都在憨睡,薇薇心事重重,也無心打聽卓燃和謝蕓的關系。
“謝謝你送我。”
薇薇望了一眼前方的莊園,側頭對卓燃勉強擠出一絲笑表示感謝。
“nono,我不是送你,我只是順路捎帶你一程。說起來我也應該謝謝你,謝蕓求人幫你辦理到英國的手續,我正好也求到那人頭上,想馬上趕過來看兒子,我兒子病了……不多說了,回廣州再見。”
薇薇下車關上車門,目送卓燃乘坐的出租車遠去。也不知卓燃說的真假,不過他這次不要人情,倒是出乎薇薇的意料。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多,秋日的陽光懶懶地躲在云層里。空氣顯得沉甸甸的,涼風也吹不散若有似無的薄霧。
薇薇理了理米白色外套的紋理,挺起脊背踩著切爾西牛皮短靴,朝樹蔭里的莊園大門走去。
“你有請諫嗎?”
應門的婦人穿著暗紅格子花邊圍裙,黑發上戴著同色帽飾,看起來是個幫傭,氣質神情卻透著傲慢。明明聽得懂中文,卻用英語問薇薇,一雙狹長的鳳眼探照燈似地從頭到腳打量著薇薇。
“我是謝莉亞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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