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婷站了起來,“燕婷你坐著吧,我看看指導員就走?!?br>
徐燕婷這才瞅見唐連長的右手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固定掛在脖子上,不止如此,頭上也包著厚厚的紗布,相比起王毅偉,唐連長看著更慘一點。
都是不容易的。
王毅偉把徐燕婷拉到他床邊坐著,問唐連長,“連長,你的傷咋樣啊,醫生怎么說?”
“咳,我說我沒事,硬要給我打針,怕我得什么破傷風,我就是被東西打中了頭,又不是別的,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那醫生硬要給我掛掉水,搞這些做啥,咱們鐵打的漢子,還能被這點困難給征服咯?盡給我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唐連長首次流露出男子漢的氣魄來。
生怕人不信,還用左手做了個姿勢。
王毅偉皺眉,“連長,不是醫生說,而是你這傷確實是要打針的,等會兒我讓燕婷把醫生叫來,你把針打了?!蹦┝死^續道:“最好住幾天院,觀察觀察?!?br>
這次的情況很復雜,上面本來就不高興他們任務時候出的差錯,要是人也出了意外,到時候責任可就大了。
“得,住院不可能,我那呆得住,我頂多同意打針。”
別說別人,他這連長的思想工作,指導員也是要做的,就怕王毅偉再說,唐連長趕緊同意打針。
“連長,你要有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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