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這一年徐清玄遭遇嚴重車禍,截肢成了殘疾人。而金燦父親賭博把家里積蓄花得一干二凈,且欠了一屁股的帳,就丟下她們母女跑了。
兩人在一九九八年,同時遭遇大劫難,一個人身體毀了,一個人家毀了。
“是啊,你這年級第一的智商加上重生福利,可不就足夠了!”身為萬年老二的金燦一臉忌妒。
“趕緊的,作業重新寫過,你這字一看就不像你初三時的字,寫規矩幼稚一些。”徐清玄看時間不早了,提醒道。
“對哦,還好前兩天是運動會,沒有作業,要不我還真露陷兒了。今早只需交五百字的運動會見聞的作文,這可是我的強項,保證十分鐘搞定!”
金燦一臉的慶幸,杏眼微睜,像是一彎新月,小梨渦圓圓的,小圓臉也圓圓的,微笑時就像徐清玄最愛的向日葵,那么圓滿,金燦燦。
金燦十四歲以前的生活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陽光,燦爛,快樂,無憂。
她父母八十年代初,改革開放的政策才一出,就承包山地,種果樹,養雞,養豬,九十年代便跟風學著城里人開店賣農副食品。
金爸一小學文化,一入城既自卑又驕傲,沒有經住誘惑出入牌桌,至此,無法自拔。
“是啊,我記得你才小五就在雜志上發表文章了,很是厲害!不過,一般常見的作文當然不在話下了,但在這樣常見的作文類型里,你要能寫出新鮮的花兒來,我想你就可以寫文來作你以后要走的路了。”
徐清玄這幾天一直在觀察金燦,早就發現這姑娘重生一世了,對未來還是迷茫。她上一世對人生就沒有規劃,這一世,他希望她可以早早就規劃自己的人生,不要到了年紀一大把了,才后悔年輕時消耗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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