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苯履幸荒槆烂C。
“他是瘋了嗎?你這可是鐵飯碗。”唐美靜說的不無道理,要不是江新男母家家境不好,江新男有個正式工作,在婚戀市場上可是非常緊俏的。
“為什么啊?”申文學問道。
江新男嘆口氣,面露憂慮,說道:“他最近聽他一些同行說了一些閑話,說他娶我是貪圖我有一份鐵飯碗的工作,所以他就提議我辭職,想要向別人證明他只是愛我這個人,而不是圖我這一份工作。”
申文學和唐美靜互視一眼都覺不可思議。
“顧維什么時候這么迂腐了?別人的偏見和短視為什么要你買單?”唐美靜說道,“按他這個邏輯,如果有人說你江新男是貪圖他顧維的錢和他結婚的,你是不是得和他離婚才能自證清白?”
江新男立即點頭,一臉被理解的表情,說道:“美靜姐,你知道嗎,他顧家就有親戚這么奇葩,在顧維面前說這樣閑話的。因為是涉及到我,顧維還算是理解我,能夠替我說話,但說到他自己,他就不行了,他非要證明不可。”
“要證明讓他自己證明去,不要牽扯上你。你辛辛苦苦讀書才得來這么一份編制內的工作,憑什么要你辭職去證明他純粹的清白的愛?如果他顧維身正不怕影子斜,對你的確是出于愛而不是出于你人民教師這個光環,他就沒必要怕別人嚼舌根,理直氣壯才對?!鄙晡膶W也說道。
江新男心里沒底,但還是說道:“我會好好和顧維溝通的,你們不要太擔心我?!?br>
申文學瞅著自己的閨蜜,她怎能不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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