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說道:“如果硬說我今天有什么失誤的話,那就是我的發言非常失敗,絲毫沒有打動華局長你。”
怎么可能沒有打動?與會的每一個班子都是受觸動的。申文學可能講出了所有人埋藏心底的心聲,一直以來沒有人敢在有償家教這件事上率先掀開那張遮羞布,而一再自欺欺人。
“教育局一直是在作為的。”
華建敏說的是實話,歷任教育局長手上都把有償家教作為一項需要嚴厲打擊的任務,但是誠如申文學所說因為市場有需要,所以屢禁不止。
“如果局長是把所謂專項整治活動當作一種作為的話,我不敢茍同,我覺得這不是作為,這只是在隨大流,甚至交作業。別的縣市教育局也是這么做的,所以我們在隨大流。上級法律法規都要求這么做,所以我們在交作業,至于結果如何,就好比一場考試,全國各地都是如此,咱們桃李市也是在平均分范圍之內,所以無可厚非,所以不丟臉,所以我們為什么要被苛責?我們為什么不可以和大家一樣?”
“是啊,為什么不可以?”華建敏問申文學,眉目凝肅。
“敢為天下先!局長,您敢不敢?”申文學笑著問華建敏,華建敏愣住。
江新男將江燕秋送到了小區樓下,剛剛在家里,江燕秋和顧惜云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你就是個惡毒的小姑子!你哥都死了,你打算將你哥的老婆孩子也逼死嗎?”顧惜云的怒吼聲里,江燕秋氣極了,幾次想沖上去和顧惜云理論,但被江新男拉了出來。
“你媽她是個什么人哪!她簡直不可理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