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跟前她沉默成了習慣,逆來順受成了習慣,本能地畏懼母親。
顧惜云罵了江新男一通終于解了氣,繼而又說道:“你去找過文學沒有?她答應會幫你嗎?”
這在母親看來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最大的關心了。
你出事了,我關心過你了,盡管我屁個忙都幫不上,但是我想到關心你了,我是個好母親。
“去找過了,文學她當然會幫我。”江新男低聲說道。
“那可說不準!”
顧惜云立馬就反駁了江新男,她對女兒們的朋友有天生的敵意,女兒也好丈夫也好兒子也好,都是她的私有物,哪怕是正常社交的朋友,顧惜云潛意識也覺得是來爭搶她的東西,而不懷好意。
“她申文學現在是教育局的領導了,她可未必會為了你得罪她的同事,說不定她會為了邀功對你落井下石,新男,你這次無緣無故被抓不會就是申文學舉報的吧?你辦補習班才幾個人知道啊?”
顧惜云的聲調又尖又高,聽了叫人崩潰。
母親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
“媽,文學怎么可能?”母親這樣詆毀自己最好的朋友,江新男不能忍受,“我辦補習班有二十幾個孩子呢,他們的家長都知道這個事啊,人多口雜,怎么能說是文學舉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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