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叫爸爸!”阿爾斯蘭調(diào)皮地朝申文學(xué)擠眉弄眼。
申文學(xué)給了阿爾斯蘭一記白眼,繼而朝阿爾斯蘭走過去:“來了,怎么也不事先打個電話?”
“別說這些廢話,我餓死了,趕緊吃飯,奶奶說你沒下班就不準開飯,終于等到你回來了。”阿爾斯蘭一把拉申文學(xué)坐下。
“阿巧,過來一起吃飯,”一旁的奶奶一邊招呼廚房里的小姑一邊皺眉責(zé)備阿爾斯蘭,“承硯,你在新疆這么多年人怎么變傻了?文學(xué)叫我奶奶,你怎么也喊我奶奶呢?你應(yīng)該叫我''''媽''''!”
奶奶的一聲“媽”讓申文學(xué)和阿爾斯蘭都抖了個機靈。
阿爾斯蘭和申文學(xué)眼神交流了一下,立即喊了奶奶一聲“媽”,奶奶愣了愣,旋即興奮地“哎”了一聲。
申文學(xué)看見奶奶“哎”了一聲后眼淚便刷刷地落下來。
小姑剛好從廚房出來,看見奶奶在哭,忙給奶奶拿紙巾,說道:“大姐啊,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兒子回來了,團圓是好事,你怎么還哭起來了呢?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不難為情啊?”
小姑一邊哄小孩一樣,一邊要給奶奶擦眼淚,奶奶矯情躲閃,孩子氣地說:“誰哭了?”說著,破涕為笑。
還是阿爾斯蘭搶在申文學(xué)前頭,拿過小姑手上的紙巾一邊給奶奶擦眼淚,一邊說道:“媽,你哭起來的樣子真丑,以后別哭了,要多笑,你笑起來真好看,就像那花兒一樣……”
阿爾斯蘭調(diào)皮地唱了起來,奶奶“噗嗤”樂了,說道:“你唱歌怎么變好聽了?你是個體育生,以前唱歌可難聽了!”
“我媽喜歡聽我唱歌啊,所以這些年我在新疆就堅持把歌藝練起來,就想著有一天我回到桃李,要唱歌給我媽媽聽,媽,你喜歡聽什么歌,你來點,我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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