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冷風呼呼的吹,但華建敏的腦袋還沒有被凍懵掉。
阿爾斯蘭卻不認同,他指了指自己說道:“我是我姐唯一的親人了,雖然我和她不是同一個媽媽生的,可是我們是同一個爸生的呀,她媽媽早早就去世了,爸爸現在也走了,我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你通過了我的考驗自然能在我姐那兒爭取到一些印象分。”
少年的自以為是,在華建敏眼中顯得滑稽而可愛,他潑他冷水:“最親的人應該是奶奶。”
阿爾斯蘭這才想起他還有一位素未謀面的奶奶。
爸爸去世了,奶奶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之外最親的人了。
“唔,奶奶,”阿爾斯蘭戴著厚厚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天氣暖和的時候我去看她,你們那兒冬天比這濕冷的多吧?夏天呢?夏天也和新疆一樣美嗎?”阿爾斯蘭換了話題。
的確每個地方的夏天都有美麗的風景,單單陽光就足夠明媚。
“你去了就知道了。”華建敏不是一個擅長把事物說得天花亂墜的人。
“我去,你做東道主?”
“當然。”
“可是,要是夏天的時候你還不能成為我的姐夫,我去了你用什么身份接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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