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纏著華建敏，難掩興奮，問道：“越劇團(tuán)這么晚還有在排練嗎？局長，您可以帶我上去參觀一下嗎？”

        看著申文學(xué)雪亮的眼睛神采奕奕的面孔，華建敏奇怪道：“申老師，你喜歡看老戲？”

        申文學(xué)頓了頓，點了點頭。

        也不算撒謊吧，申文學(xué)在心里解釋，或許等他帶她去參觀完，她說不定就愛上老戲了呢？

        華建敏沒有推辭，非常慷慨地領(lǐng)著申文學(xué)走了回頭路。

        高樓是有些年月的，電梯是老舊的，排練廳也是有些年頭的……越劇團(tuán)的辦公條件并不好，但是熬夜排練的演員們卻熱火朝天的。

        各種樂器伴奏組成好聽的旋律，雖然是老戲，后臺伴奏也未必都是民樂，除了二胡、琵琶、鑼鼓等民樂，竟還有小提琴、大提琴，簡直是民樂和西洋器樂的一種碰撞和和諧。

        排練廳中央沒有穿戲服只簡單穿著水袖的女演員正在進(jìn)行大段的唱腔，如泣似訴，聲情并茂，即便申文學(xué)不懂戲，也要覺得這位女演員唱念做打都很精湛。

        “演的什么？”站在排練廳一角，申文學(xué)偷偷問華建敏。

        “《花中君子》。”華建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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