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儼然也不要她說話了,而是順溜地說下去:“所以,你們就想到了一個捷徑,設下一個局來陷害我的委托人,好向他敲詐一筆錢財,幫助你們江家快速償還債務!”
“審判長,我抗議,被告律師這是在誘供。”公訴人再次站起身抗議。
但是江媽的回答卻讓公訴人的抗議直接失效,她對著法官、對著溫月清的律師,對著自己的女兒江新男,對著法庭上所有人,說道:“是的。”
江新男麻木地坐在原告席上,雙手交疊著放在自己的膝上,眼淚一顆顆打在手背上,她看著證人席上自己的母親,母親的面孔、母親的身影在她的視線里模糊一片。
接下來,江新男的記憶短路了,她不知道庭審繼續了多久,不知道母親還在法庭上說了什么,拿出了什么,法官最終又是怎么落錘的,她看不見申文學、看不見杜云舒,看不見廖書恒,只看見被告席上溫月清的眼神像利箭一樣射來,眼神里每一點得意的冷笑、輕慢的鄙夷都成了箭頭的毒,那些沾毒的利箭一根根射過來將她射成一個刺猬,毒侵臟腑。
申文學和杜云舒一起將江新男從法庭上領了回來,廖書恒開車送她們到申家,一路上江新男都在吐。因為庭審前的幾天江新男就因為緊張沒吃什么東西,所以廖書恒遞給她的清潔袋里她只吐了一些膽汁,然后便是干嘔。
杜云舒嚇壞了,申文學還算鎮定,她知道江新男的嘔吐是因為心理反應,她只是在一旁不停拍江新男的背,用紙巾幫江新男擦臉。
到了申家,安頓了江新男,申文學去送廖書恒。
申家門口,申文學對廖書恒說道:“師哥,你別擔心,雖然江媽的證詞對新男很不利,但是你肯定是不會受連累的。”
如果最后法官采信了江媽的證詞,那么江新男很可能構成誣告陷害罪被追究刑事責任,而廖書恒不過一個見義勇為者,不可能知道女方的動機,所以總是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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