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
“江新男到溫月清家做家教一事,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她一開始去的時候就知道了。”
“江新男去溫月清家做家教后回家和你交流過溫月清家的情況嗎?”
“有的。”
“她是怎么說的?”
“她說,溫家是有錢人家,溫月清是大老板。”
江媽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只是眼睛向下看著,并不敢與原告席上和公訴人站在一起的江新男對視。
溫月清的律師并沒有順著江媽的回答一直刨問下去,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出發,繼續問道:“顧惜云女士,你們家的家境和溫月清的家境比起來,誰好誰差呢?”
公訴人起身向法官提出抗議:“我抗議,被告辯護律師的問題和本案沒有關系。”
律師也向審判者辯解:“顧惜云女士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對本案有非常關鍵的作用,因為這關系到這個案子的定性,它到底是一個強暴未遂案,還是一個誣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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