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書恒并沒有為眼前的美酒美景所惑,因為溫月朗濃眉闊目高鼻黑皮膚,與美人簡直南極和北極。
溫月朗給廖書恒倒酒,廖書恒用手封住了盞口,說道:“校長,我最近真的身體不好,需要療養,真的和您說抱歉,回頭,回頭等我養好了身子,我做東,好好感謝您,好嗎?”
廖書恒語氣溫和,態度卻堅決,溫月朗也不強人所難,他給自己斟了酒,說道:“那廖副你就以茶代酒吧。”
得到溫月朗的允許,廖書恒給自己倒了茶,一顆心稍稍安了些,以茶代酒敬了溫月朗一杯,問道:“溫校長,有話直說。”
溫月朗點點頭,一杯酒喝下,他潤了潤嗓子說道:“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溫月清雖然是我遠房親戚,可他到底喊我一聲堂哥,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真的去坐牢啊!”
溫月朗臉上現出擔憂來,“再說這個事原本也因我而起,江新男是我介紹到他家去給他兒子補習的,所以,我也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廖書恒心里有一盞燈終于被扯下了黑紗,他說道:“溫校長,這件事情和您又有什么關系,您沒有理由自責啊!江新男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所以您介紹的她去給溫月清的兒子當家教,并沒有要讓溫月清犯罪啊!如果說您真的要有什么愧疚的心理,也應該是對江新男,而不是對您堂弟。他坐牢也好,判刑也好,都是他罪有應得,法院會給一個公正的判決,和您沒有關系。”
廖書恒的話句句在理,聽在溫月朗耳朵里,卻很不是滋味。
他瞅著廖書恒也不如之前順眼了,聲音也帶了絲不悅,說道:“我今天晚上約廖副你出來,就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我堂弟溫月清的這個案子。”
“溫校長,我不是法官,案子的事我說了不算。”廖書恒想起身走人。
溫月朗也站了起來,冷聲說道:“書恒,你不是法官,可你是證人啊,你也要上法庭,甚至作為重要證人在法庭上講述證詞,這個案子怎么可能和你沒有關系呢?我堂弟最終會得到什么樣的結果,你可是在其中起著關鍵的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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