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沒對她怎么樣嗎?”溫月清指著江新男的方向,江新男本能歪了歪身子,此刻她只想找個地縫鉆起來,從未有過的屈辱爬滿心頭。
“強暴未遂也是犯罪!”廖書恒站起來,冷冷說道,“今天晚上,我可是證人。”
“你才犯罪,你打了我!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樣了?”溫月清銬著手銬的手指著自己的臉頰,示意給溫月朗看。
“別說書恒,我們兩個都想打你!”說話的是祁龍,一旁的朱友重重點了點頭。
看著廖書恒等人,溫月朗只覺臉上無光,自己好歹也是桃李市小學教育界名校長,今晚出了這樣的事,溫月朗也想給溫月清一個耳刮子。去給溫月清的兒子補課,還是自己給江新男介紹的呢,沒想到好心辦壞事,這個溫月清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見溫月朗不但不幫自己說話,連保釋也拒絕了,溫月清心里氣憤,再次質問溫月朗:“堂哥,你到底幫不幫我?如果不是我家人都在香港,我用得著麻煩你嗎?”
“你讓我幫你兒子找家教,結果你自己都干了什么?”溫月朗為溫月清讓他在廖書恒等人面前丟了這么大一臉感到惱羞成怒,“你還有臉讓我來派出所保釋你?”
“堂哥,我晚上不是喝醉了嗎?”溫月清狡辯。
“我們還喝醉了呢!”朱友聽不下去,嚷起來。
“都別吵了!”一位民警喝止了眾人,指著廖書恒對溫月清說道:“你喝醉了你就有理由傷害女性了?那他也喝酒了,怎么沒害人反救人?你雖然是強暴未遂,但就算今晚溫校長愿意保釋你,也不一定能取保成功!”
民警的話令溫月清一下子慌了,溫月朗心情也很亂,他對溫月清說道:“你今晚就好好在這里反思一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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