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書恒原本心情郁郁,卻因為兩個逗比好友,硬生生也笑了出來。
“書恒笑了笑了!”祁龍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今天晚上一見到廖書恒,他就覺得他有心事,但是因為都是男人,不可能像女人那么細膩,所以作為好兄弟,他看在眼里但不說破。
三個人一箱啤酒干光之后,都開始臉紅心跳憶苦思甜。
“想當年在學校里,朱友就懂得看武俠,書恒早熟,倒是忙著談戀愛。”祁龍憶起當年,恍如隔世,一瞬間自己就成了一個女人的丈夫,兩個孩子的父親,再不是父母眼中長不大的孩子。世事催人老啊!
“當年我和美靜也是很乖純的,好吧?”廖書恒辯解。在學校里,他們可沒做什么越矩的舉動,不過是拉拉手。
“親嘴也沒事的,上半身的都屬于乖純的。”朱友有些醉了,呵呵笑道。
祁龍拍了下他的肩頭,“嘖”一聲:“朱友,我怎么不知道你開得一手好車啊,駕照考了沒有?”
“用嘴‘開車’要考駕照嗎?”朱友酒精上腦,嘿嘿笑著,又去開酒。
廖書恒阻止他,說道:“大家都醉了,適可而止,今晚就到這里吧?”
廖書恒來見兩個好朋友本來是有求于人,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說不出口了。
朱友正喝到興頭上,哪里肯放人走?他甩開廖書恒的手,用酒起“砰”一聲又開了一瓶酒,“咚”一聲放到廖書恒面前,說道:“我沒醉,你別以為我朱友是個傻子,看不出來你今晚心事重重,我又不是瞎子!喝了這一瓶,我保證對你有求必應。”
祁龍也忙不迭去開了一瓶酒放到廖書恒面前:“喝了我這瓶,我也對你有求必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