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逼出了她不沉睡的話。
他知道這樣有些過分,但是是初迢自己放棄的,代表什么他很清楚。
他可以不要初迢的壽命,可以讓她去沉睡。
否則的話,他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這樣有什么意思?
見到初迢忿忿的拿袖子擦臉,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這女人到現在都不肯承認這些問題。
沒關系,就算她不沉睡,他們還有那么長一段時間,還有那么長,時間足以軟化一切,也會軟化她的。
晚上睡覺,以往厲司丞還會注意些,今晚他拽著初迢一只胳膊,裝作睡著的樣子。
初迢沒動,其實心里面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把厲司丞這么宰了。
后面想想。
哎,算了吧,好歹是一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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