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丞點了點頭:“改天我找個日子上門拜訪一下他。”
帝崇:“……”
葉秩一曲高音飆至極點已經完全破音,聲音就像是破落的封箱似的,聽得人簡直喉嚨管都發癢。
帝崇感覺自己耳朵受盡了折磨,然而在這種折磨中,厲司丞和初迢面不改色巍然不動。
他頓時意識到,有些人可怕不是一時的,而是可怕在方方面面。
高音落下時,厲司丞垂眸:“白意是怎么回事?”
帝崇就知道他要問這件事,趕緊解釋道:“真和我們沒關系,那個時候他去守衛部隊,結果有個幻獸界的入口意外出現,他身為隊長領著一幫人過來,被幻獸殺的,當時白白……他是白族的貴族,正好過來,就借用了他的身份,我們可沒殺他啊!”
換句話說,死在幻獸手里,那就是幻獸的鍋了。
嚴格意義來說,初迢還是幻獸呢。
就該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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