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從他回來白意就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異世界的事情,不敢正面對上。
他就想弄明白一件事。
白意到底是被他們弄死的還是自己出了事。
有別人冒充白意,又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他心情能好的起來才怪。
此刻看向帝崇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葉秩再遲鈍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看向厲司丞:“丞哥,你別這樣,帝崇新來的,比較怕生。”
厲司丞,初迢:“……”
這話是人說得出來的嗎?
他要是怕生還能和你這個狗東西湊一塊?
葉秩性子就是個野的,不過他到底什么都不清楚,這話說出來,厲司丞就笑了笑,舉起了一杯酒對著帝崇:“喝一杯。”
帝崇趕緊也拿起一杯酒:“喝,喝。”
初迢過來罵了厲司丞一句:“你待會兒還開車呢喝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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