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異樣的沉默。
“丞哥……”
良久,她張口,嗓音有些啞:“其實我剛才根本就沒說話,我只是張了嘴,但我沒發聲。”
換句話說,厲司丞怎么聽見的?
厲司丞:“……”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力量回去了,智商居然也跟著漲了。
他垂眸,理由很正當:“我會讀唇語。”
初迢:“……”
她瞬間手就掐厲司丞脖子上去了,恢復了猙獰的臉色:“你放狗屁,你居然還是聽得見,你為什么還是聽得見?”
她的力量回來了,知道所有事情,也還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么聽得見她的心聲。
她這一掐脖子倒是不敢用力,不開玩笑的說厲司丞現在擱她面前就跟林黛玉似的,她稍微用上那么萬分之一的力氣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扭斷這個男人的脖子。
厲司丞抓住她的手想要掰開,一邊撇清自己:“粗魯,好歹做些符合你身份的事情。我能夠聽得見是我的錯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怎么能夠就將責任推到我身上來?肯定是你爸,當初他把力量轉移給我,起了什么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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