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會搭上初迢的命。
力量的誘惑可比虛假的革命友情實在多了。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不足以讓初迢敢去經歷這樣的冒險。
可不這樣,她和厲司丞,始終是要死一個的。
她不可能坐視厲司丞現在向著神世,到時候對地球發起侵占。
阿諾吭哧吭哧的,倒是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誰知道你會不會偏迢迢啊?”
夜鎏只是抿著唇角,淡漠的一笑:“我是不是在騙她,她自己心里面想必是有個數。我很清楚到時候他拿了你的力量會有多危險,我若不是需要你幫我找回夏洛蒂的靈體,不會告訴你真相。”
寧愿看著他們就這么斗下去,到時候初迢的時間到了,力量自己也會回歸。
可那個時候,厲司丞就必死無疑了。
這就是一個賭博。
賭贏了,皆大歡喜。
輸了,她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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