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看向大祭司,狹長的眼眸射出銳利的寒光,已經隱隱有了些懷疑的味道。
大祭司有些心驚。
以他們的了解來看,這個男人和初迢明明就沒什么感情,但他為什么會有這種執著的感覺?
連密咒都壓不住他的本能記憶?
大祭司只能繼續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初迢看起來是這樣,但她就是擅長偽裝。
厲司丞聞言,嘴角忽然露出一個涼薄的弧度:“你說得對,知人知面不知心。”
說罷,他轉身,直接道:“她沖著圣主之位來的話,倒不是不可以談談。”
大祭司心臟驟停:“圣主之位,只有命定之人能夠繼承,您才是命定之人,需要談什么?”
厲司丞又轉頭看向他,眼神淡漠:“你們不是說我下周繼位的時候會為我挑選圣后?我看她就挺不錯。”
大祭司:“……”
他血都要吐出來了。
“可她配不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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