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出來的還有白意。
厲司丞和葉千楓走到另外的房間里面去談事情,一時間倒把白意和初迢留了下來。
初迢舌頭抵了抵壓槽,有點(diǎn)似笑非笑的意味:“他可是你兄弟,你真下的了手。”
白意沉默了一下:“這件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
初迢瞥了他一眼,“是嗎?”
她這樣有些懷疑的神色并沒叫白意生氣,他反倒微笑了起來:“如果和我有關(guān)系,我就不會站在這。”
“可是嚴(yán)格意義上說起來,你和葉秩也不算是兄弟了,畢竟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白意,這很難說,不是嗎?”
初迢這會兒干脆挑明了跟白意說話,誰知道白意微笑了起來:“我就是白意。”
初迢也沒興趣和他在這個事情上掰扯,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白意問她:“其實(shí)你可以救他的對不對?”
初迢擺了擺手:“你在說什么屁話呢,以前或許可以,但現(xiàn)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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