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秩也跟著點了點頭:“是啊,丞哥,你今天還是嚇壞我了。”
他頓了頓又說:“還是注意點自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和白意。”
有些話他們不太好多說,畢竟厲司丞的事情整個帝都都知道。
他們做兄弟的只能保證不戳他傷口,但又阻止不了一些事情的發生。
差不多說完以后,葉秩和白意就讓厲司丞好好休息,他們先行離開了。
初迢倒是沒走,厲司丞冷不丁道:“你還不走。”
初迢干脆道:“我走干什么?我這不是要照顧你嗎?”
她在病房里面走了兩步,一副閑不下來的樣子。
就是太無聊了點。
厲司丞盯著她,然后身體往下仰靠在了枕頭上,忽然說道:“你還記得上次翁研東的事情嗎?”
“翁研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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