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丞覺得自己有點悲哀。
他以前遇見的女人,不是因為他的人,那也得因為他的錢對他畢恭畢敬百般討好,各種媚態他都見過。
然而初迢是一個讓他‘很好,你這么與眾不同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這種想法都生不出的女人。
因為他能聽見心聲,他知道和女人是打心底盼著他早點掛。
殘忍又無情。
連他這樣的男人都不動心,初迢就是個魔鬼。
然而厲司丞也不會覺得這有挑戰性——他.媽的他又沒有受虐癥。
這種女人,愛誰誰。
等到他弄清所有事情,就要早點和初迢劃清界限。
從此江湖朝天,各走一邊。
***
下了飛機,初迢還是跟著厲司丞先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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