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蠢是不是蠢?你知不知道帝族代表了什么意思?你以為她是誰?她是帝族如今唯一的純血!天生就帶壓制,連她幾個叔叔都不敢來招惹她,就憑你?”
左祭司戳著白月辛的腦袋,恨不得把他一下點醒:“活該你被打成這樣,她要是能隨便招惹,你以為白族還要搞那些卑鄙手段干什么?”
白月辛哭的更大聲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在警察局門口哭成了淚人:“我都被她打成這樣了還被她報警抓進了這里,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墒亲蠹浪荆€強迫我加了她微信,怎么辦?我想刪了她,可是我不敢?!?br>
“她加了你微信?”
左祭司有些吃驚:“你還能夠加到她微信?”
剎那間他表情略有些松緩:“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趁著她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記憶,你可以好好和她打好關系,這樣咱們將來還能有點退路?!?br>
白月辛有些懵:“咱們不是要造反嗎?”
左祭司一指禪戳他腦門:“所以你被打成了這個豬頭樣,造反造反你也得看本事,她在白族計劃成功前先恢復記憶恢復血脈力量,咱們全部得玩完,你到時候拿什么造反,拿頭造!所以以防萬一,先打好關系,萬一失敗了,等她回歸,說不定我們黑族還能壓白族一頭!”
白月辛:“……”
慫就是慫吧,還說的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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