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不了解的世界,真是萬般棘手。
他有些無奈:“如果是要搞入侵,就直接搞入侵,走這些復雜的方式是準備要干什么?”
初迢道:“你這句話就不太和平了,真入侵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說了,做這種事肯定都有他們的目的,既然養了這個東西,就說明養出來是要對付什么或者拿來做什么事情,就算不是入侵咱們世界,估計也差不了。”
小鐘若有所思。
要把這件事告訴上面才行。
分析的事情是上面來的,他們這種基層人員只負責走實地調查。
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下面的事情就是去查祝蘇魚被帶到哪去了。
所以第二天初迢干脆和厲司丞一起回了帝都。
結果厲司丞真的流年不利。
在飛行途中他整個人就呈現出一種不舒服的狀態,額頭上還有細密的冷汗。
初迢都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厲司丞戴著眼罩躺著,整個人看起來懶散無力,像極了那種病弱美男。
他懶懶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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