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出現在這里,初迢只能以為這人是祝蘇魚家親戚了。
祝蘇魚眼神閃了閃,望了一眼伏弈,有些小聲道:“不是。”
初迢挑眉:“哦?”
伏弈,亦就是面前這西裝革履的男人,嗓音低沉的開口:“我是他媽媽的朋友。”
初迢有些疑惑:“他媽媽的朋友?”
想起來,祝蘇魚的母親據說很早就離開他了。
現在這又突然冒出來個朋友?
祝蘇魚有些失落:“他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自己來找我。”
這話聽起來十分令人心疼。
初迢一下想起來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這樣的情形委實有點讓人覺得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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