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想把這女人送去研究。
但是自己聽得見她的心聲,好像也充滿了被研究的概率。
見她不動,厲司丞繼續說道:“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休息休息。”
緩一會兒,才能決定到底怎么處理這女人。
她能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想到這點,厲司丞還是有些起雞皮疙瘩。
怪不得她能知道為什么自己凌晨五點才睡,感情是病房里面有個通風報信的。
厲司丞想到了自己在病房的無所顧忌,三叔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看他洗澡吧?
他臉色頓時更黑了。
不過,到底是三叔死了這件事比較嚴重,他必須要查清楚,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現在他心里面又生氣又是惱火,還有點面對初迢的無奈。
兩個人心里面都藏著事情,初迢走的卻十分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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